2012年5月23日 星期三

your back pages



魚刺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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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的時候
 正好一個人也沒有
 沒有人拿今天的報紙
 於是還是禮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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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擱置的文字的報復啊
 無法完全整的說出
 像是滿溢出而傾灑不得的水
 我是如此的喜歡哪
 斷簡殘篇是對我最嚴厲的懲罰



 我總想著全知全能的人們,人生中勢必有個瞬間發揮了神奇的作用,才變成今日我所崇拜的樣貌。 說不上那是個什麼樣的瞬間啊。 認識瓢蟲與優拉糖果的時候,我並不覺得有一天這些事物會超越線上遊戲與鬼眼狂刀。

 地下鄉愁藍調一直是我最喜歡的書。 一個完美的木製書櫃上只要有它就夠了吧,當然最好還有一套共二十六集的BECK搖滾新樂團。

 膝蓋上放著橘色腰封的書,按圖索驥。 聽著Blowing in the wind與Like a rolling stone,我一點也不覺得好聽,總是可以下載到音質奇差的版本,卻還是一遍一遍的聽了。

 翻開昨日書的時候,我已經很喜歡亞細亞的孤兒了。

 it drives me crazy!
 the white eyes /dead boy

2012年5月14日 星期一

restaur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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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想是建築好的放在那裏
 理想我們都不能確定
 然後現在只要活著即使你總常想該不該對不對是不是這樣

 我喜歡聽你說將來要開的餐廳是什麼樣的
 夢想是彩色使人愉悅而死而後已
 理想是關於我們要改變什麼可得或不可得
 曾經我十分焦躁過
 現在卻只抬眼看見彷彿在我眼前閃爍你的酒吧的霓虹燈或者一盤你即將端上的菜色 

 我便感到安然
 即使不知道能維持多久畢竟我是如此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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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生活哲學與穿衣風格是這樣相似的東西
 在我還摸不出頭緒的時候就已叫人看出端倪
 不知道基於自悲或自大的理由無法客觀界定
 時時刻刻總要犯下盲從信服與評斷這類有傷大雅的過錯
 我竟然有著我自覺正確的事而只願意這樣做著
 你告訴我這是信念
 我便著實吃驚的一下
 就像大家總是對著點點的衣服對我說欸那不是妳的衣服嗎
 我總會撥著不存在的頭髮說對啊怎麼在這裡
 
 但我現在還無法這麼自在可能哪天這樣明確的道路又拐了一個小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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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妳是如此的不同
 假設我又有一點點得更加了解妳的話我也會更加的認知到這點
 可是還是一樣喜歡妳
 還是一樣做的到在別人面前為妳伸張
 即使我並不是妳的唯一或者最重要的
 無所謂我一向汲汲營營於此也不是第一次遭逢不能

 最最最大的差別就是秘密吧
 仍不知道秘密是否能使人美好呢那道理又何在
 妳總有覺得最珍貴或是不知什麼原因而永遠藏著得東西
 我也一再檢討為何會毫無秘密連一個原來只有自己能探索的空間也無
 嚴厲的想著到底多做不到人不知而不慍
 有時候我冷靜的看著從微小窗裡不小心透出的些微秘密內心其實激動不已
 我們是這樣的不同啊又不管彼此的未來過去好像都並不參與太多
 現在的我卻還是覺得妳是這樣重要
 
 就算被罵了一千次瞎眼我還是這樣
 就算明白妳是如何如何我還是如何如何
 如何如何
 原來我還是有我怎麼樣也不好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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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為了其實與我不相干 或者可以看不見就好的事 異常憤怒
 腦被我的無知與無力充滿還有各種的聲音不公不平與無禮
 語言和情緒為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而傾圮潰頹
 即使我還是好好的在電腦前甚至一滴淚也沒掉
 但我真的快被氣死了


 並不是看不見問題的所在
 或是自大或者自滿
 即使明白荒謬與病態的存在
 我想要消極並且樂觀的面對
 請別說世界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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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念禮拜一的鯨向海

 張懸/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