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刺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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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
正好一個人也沒有
沒有人拿今天的報紙
於是還是禮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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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擱置的文字的報復啊
無法完全整的說出
像是滿溢出而傾灑不得的水
我是如此的喜歡哪
斷簡殘篇是對我最嚴厲的懲罰
我總想著全知全能的人們,人生中勢必有個瞬間發揮了神奇的作用,才變成今日我所崇拜的樣貌。 說不上那是個什麼樣的瞬間啊。 認識瓢蟲與優拉糖果的時候,我並不覺得有一天這些事物會超越線上遊戲與鬼眼狂刀。
地下鄉愁藍調一直是我最喜歡的書。 一個完美的木製書櫃上只要有它就夠了吧,當然最好還有一套共二十六集的BECK搖滾新樂團。
膝蓋上放著橘色腰封的書,按圖索驥。 聽著Blowing in the wind與Like a rolling stone,我一點也不覺得好聽,總是可以下載到音質奇差的版本,卻還是一遍一遍的聽了。
翻開昨日書的時候,我已經很喜歡亞細亞的孤兒了。
it drives me crazy!
the white eyes /dead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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