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0日 星期一

Sexual fetishism 01



  所以說戀物是性,戀人是愛。沒有什麼比交媾更能使你感到活著。
  所以你也喜歡面著鏡子,最好是裝在衣櫥間裡的。你幻想置身於俯望紐約的車庫風格公寓,卻忘了你的戀人看A片的次數實在比穿著Prada的惡魔多上太多。即使你穿著紅底跟鞋與他做愛,他並不會以為你是凱莉布蘭蕭,頂多叫你凱莉幫我吹簫。

  小時候我們省吃儉用只為戀人買一份禮物,從Porter到Hermès,偏執地追求美麗神話的形式,其實你愛完美包裝勝過任何一個戀人。

  與其說我們喜歡旅行,不如說我們著迷於蒐集機場,如同蒐集郵票與鼻煙壺。在陳舊的青旅房間催眠自己真正地融入了異國情調裡,然後包包裡放著無印良品的筆記本與乳液。


  永遠也撐不起來MAX MARA或Donna Karan,只好試一條口紅,從REVLON、RMK、Paul &Joe到CHANEL。既然不能參加晚宴,我們只好參加喪禮。沒有什麼比Alexis Bittar更適合黑色的洋裝,在其他顏色裡,只是讓人成為賣假天珠或鈦金屬小販眼中的肥羊。

  雖然總想著適不適合,但許舜英指出所有場合都是都是為了不能使人感到滿意的存在。我分明不能同意更多,卻放不下戀物症患者的傲慢。要帶著MOSCHINO黑鵝去故宮看陳琳的〈溪鳧圖〉,嘲笑那隻眼睛咕溜的水禽怎麼沒有珍珠項鍊。若是為了顯擺Les Néréides的ballerina,還要立即從阪急乘車前往國父紀念館,看一場從未看過也沒看懂的芭蕾舞劇。

  如果可以,想變成2012 Servane Gaxott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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